1樓:解惑聖手
第一次看到地獄
當清晨的風颳起第一粒沙的時候,整個世界就像電視機的畫面一樣,不自然地扭動一下後便一片混亂。只見東方露出了一種奇幻的色彩,預示著天快要亮了,可是路上的街燈忽明忽暗,四面的景物突然變得模模糊糊,一片幽暗。鬼影幢幢,疑非人間。
真是山也虛無,樹也縹緲。忽然,從遠處的地平線傳來一陣陣驚歎,悶如鐘聲。
————題記
人有三急,即便是初升的太陽也有西沉的時候,更何況是人?好不容易發現了一個方便之地,眼前的景色又使我猶豫不決:只見那廁所上方陰雲密佈,不時溜出幾道閃電,周圍被紫色的妖氣所籠罩,不時又透出幾個鬼影。
而且四面八方伸出黑色的受臂,都伸向了地底。本該市牆的地方形狀更是奇怪:在昏黃的燈光下 ,牆壁不斷扭曲,似乎一夜之間,地獄的魔鬼將這廁所重新設計過了,好讓人們耳目一新。
突然,身體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不行了,馬上就要出來了”。我一咬牙,狂奔到那廁所門前。這門面擺置的還不錯:
隱約看到門框上有一副對聯“舉世皆醉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橫批“世外桃源”。原來是個清淨之地,高懸的心終於往肚裡嚥了咽。我伸出手推開門,剎時幾團紅黑呼之欲出,夾雜著各種味道將我團團圍住。
“好傢伙!”我暗地裡喊了一聲。憋足了肺中那殘留的氧氣,一頭鑽了進去。
人世間哪有地獄?但今天我真的在這種地方見到了!滿地堆著從惡魔體內排出的汙穢:
有彎彎曲曲形如香蕉的,有插著菸頭形如蛋糕的,還有新鮮出爐的,上面還冒著絲絲熱氣。它們有的已經發黑變幹,有的乾脆演變成了黑炭,而且周圍還散落著惡魔用國的手紙,滿眼白花花、黃通通、黑乎乎。真可謂資源寶貴,決不浪費!
可這塊寶地竟無從下腳!誰都不知道手紙身後的“故事”,每腳都要小心翼翼,一腳下去就能讓你觸到雷區,一臭萬年。
我強忍著“高原反應”,大步越過雷區,迎面卻又撞到了一群“吊死鬼”。它們個頭矮小,長著一雙翅膀,不斷在空中打轉,有的還超低空盤旋,綠色的眼睛讓你汗毛四起,身上沾滿了黑色的血液,還不斷用腿梳理著身上髒亂的毛髮。“老天!
”我頓時洩了“真氣”。為避免它們見縫就鑽,借屍還魂,於是我果斷的把手捂到鼻子前,無奈的吸了口那渾濁的氣體。這一吸不要緊,我的ph值一直升到14,體內的血液頓時沸騰起來,內臟器官不斷振動,大腦皮層也產生共振反應。
越來越快,越來越難受。“老天!”我在心中大喊。
終於,經過我慎重考慮,我決定放棄抵抗,一心只想著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務”然後就離開這個鬼地方。但事與願違,好不容易找到個寬敞的地方,突如其來的一幕把我的血液凝成了一塊:那是一溝絕望的死水,春風吹不進半點清香,上面漂滿了珍珠似的白沫,小珠變成大珠,有被那些吊死鬼捅破。
周圍還流淌著泛著黃光的“汽油”。我嚥了一口唾沫,我的ph值又驟降到1.8,胃酸就突然氾濫了起來。
沒來得及控制,一陣翻江倒海之後終於平靜了下來。
我甘拜下風!放棄了那神聖的計劃。我咒罵著那看廁所的老頭,希望他能來看看這裡的情況。
沒等我說完,又一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熟練的揀起兩塊紅磚,“嘭嘭”兩聲就拋向那蕾區。只見紅磚下的地雷紛紛被引爆,黃色的“彈片”四處飛濺。
一切風平浪靜的時候,他就站在那兩塊巴掌大的地方自己的得意之作。
我終於看清了,那不是人類,而是沒有了責任心的魔鬼。它們肆無忌憚的在這裡“狂歡”,然後就揚長而去,繼續做自己的工作,有:大老闆、學生、民工和無業遊民,還有更多在黑暗中沉淪的人!
雖然我一時的執著換回的是悲壯的結局,但我還是不得不說一句:“物是人非事事休,欲雨淚先流!”
作文的題材是不是很老套?
2樓:修飛雙
要我說實話嗎? 呃~ 的確有點 試著寫點有意向的“淚”怎麼樣?地球母親的淚是什麼?
是雨 它的淚越來越不純淨,這又代表了什麼?代表環境越來越糟。我們是否該感悟到些什麼?
珍愛環境... 這個可以嗎,貼近現在社會環境問題?
求五年級作文素材(記事的)不要太老套! 5
寫關於小夥伴的作文 不要太老套。要有點新意。
3樓:無知學生
每當我看到下滂沱大雨時,就會想起一件事,同時也想到他——我的小夥伴丁銘恩,一種不安的心情便從心底油然而生。
那是前年深秋的一個星期六下午,我和一些小夥伴揹著書包,照例來到了同濟大學內玩耍。由於我們玩得太起勁了,誰也沒有注意到時間已經不早了,老天爺大概為了提醒我們該回家了,下起了濛濛細雨。我們拿了書包,準備回家。
可是,雨漸漸下大了,風也颳了起來。雨水在空中交織成一道道密不透風的水簾,遠遠望去,就像蒙上了一層薄霧一般。這下可糟了,回不了家了。
“大家到值班室裡找一找,或許可以找到傘。”馬晨昊的話立刻使大家振作起來,我們分別找起傘來。可是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一塊一米見方,其中一個角上還有個洞的舊塑料布。
我想這總比什麼都沒有好,我和小夥伴都搶著把塑料布撐好。丁銘恩卻毫無怨言地撐起了那個壞角。四個人剛好都擠在這張小小的塑料佈下,於是我們就上路了。
雨越下越大,風越刮越猛,寒冷的秋風夾雜著冰涼的雨水,無情地吹打在我們的臉上、手上、身上。我身上起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把塑料布往自己這邊拉了拉。走著走著,我突然發現丁銘恩的頭上、臉上、手上都“滴滴嗒嗒”地流著雨水。
他的衣服、褲子,就連抱在胸前的書包都溼透了,冷得直髮抖。原來,丁銘恩為了使我們少淋雨,默默地把自己在塑料佈下佔的位置讓給了我們許多。他只有小半個身體在塑料佈下,況且他頭頂上的塑料布上還有個大洞,雨水通過這個洞肥他在塑料佈下的小半個身體也淋溼了,整個人就像只“落湯雞”一樣。
我看著這一切,心中感到一陣陣的慚愧。
當我正想把他拉到塑料布底下的時候,發現雨和風變小了,過了一會兒就停了。彷彿老天爺也被這個具有先已後人精神的小夥伴感動了,不忍心用冰涼的雨水、無情的秋風去淋溼、吹打他那瘦小的身軀。
還有我最敬佩的小夥伴
她,高高的鼻樑兒,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張能說會道的櫻桃小嘴,修長的臉,她就是我的好夥伴——張雯。她優點很多,活潑好動,最大的特點就是總能寬容待人,就拿這麼一件事來說吧!
那是一個晴朗的下午,我們正在上識字課,老師讓大家在作業本上練習一個新的生字。我正在寫著,突然,筆沒水了,我急了,不停地用力甩鋼筆。這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我由於用力過猛,手一不小心碰翻了桌子上的水杯,滿滿的一杯水頓時灑了一地。
不巧的是,張雯剛好把腳伸出了桌子,水立刻全澆在了她的鞋子上。我嚇傻了,這可怎麼辦啊,那可是張雯昨天才買的新皮鞋呀!她一定氣壞了!
後面的同學推了推我,說:“還不快拿紙給她!”我這才緩過神來,趕忙從書包裡拿出紙巾,用顫抖著的雙手遞給她。
再看著張雯,她也嚇壞了,不知所措地坐在那兒,動也不動,在我的幫助下,她麻木地把腳縮了回來,把溼透了的皮鞋和襪子一起脫掉,用面巾紙輕輕地蘸去了皮鞋上的水。老師讓她把皮鞋換下來去晒。當我見她穿著拖鞋走進教室的那一剎那,我忍不住哭了。
張雯遠遠看見我哭了,就忙掙脫老師的手,跑到我的身邊,坐下來,關切地說:“子妍,你快別哭了,我不會怪你的,因為你不是故意把水澆到我的皮鞋上的,你只是一時不小心才把水杯碰翻的嘛,我相信你!你快把眼淚擦掉,要不就不漂亮了”我聽了,半信半疑地問她:
“你真的不會怪我嗎?那可是你的新皮鞋呀!” 張雯聽了,爽朗地說:
“當然不會,老師說了,皮鞋晒晒就會幹的,你不用擔心了,就算皮鞋壞了,我還是不會責備你的,因為你不是故意的,更何況你是我的好朋友呀!”看著張雯那調皮的笑臉和忽閃著的大眼睛,我破涕為笑,張雯見我不哭了,也笑了起來。
結果,經歷了這場風波,我們倆的友情不僅沒有破裂,還變得更好了。我從心底裡知道,要不是當初張雯寬容地對待我,我們肯定已經鬧翻了!
雖然現在我們已經分別5年了,但是我仍然記得這個活潑調皮卻又寬容待人的好朋友。
啊,張雯,我的好夥伴,我永遠不會忘記你,你擁有寬容待人的好品質,將成為我永記的榜樣!
4樓:朦朦的夏
活潑開朗是我的性格,爽是我的本性。就是這一點一滴的與眾不同的性格,才匯聚成這個與眾不同的我,在我這與眾不同的童年中,不知有多少與眾不同的故事。 在我經歷的12個春夏秋冬中,有一件事至今讓我難於忘懷。
在我7歲那年,我在鄉下小學讀書,在一次放學途中,我突然發現好朋友王磊在抄一位深受老師喜愛的同學的作業。我見此情景趕緊去勸阻王磊,可他不但不聽還說是那位好同學光明正大地給他抄的。我氣急敗壞,馬上跑出教室,準備告訴老師。
可是剛走到辦公室門口時,我猶豫了,我的心砰砰直跳,生怕王磊離我而去,可是包庇他,會害了好朋友的。這時,不知哪來的一股力量,我一下子衝進了辦公室,把來龍去脈告訴了老師,老師馬上去“逮捕”了王磊。 第二天,我的好朋友王磊對我不理不睬,可我認為,朋友應該要以誠相待,好朋友犯錯更不能包庇,儘管好朋友暫時誤解我,總有一天他會明白我的心意的.
欺騙會帶來我對他的傷害我希望,在這金色的童年,我與好友一起成長;在這金色的陽光下獲得珍貴的友誼。
小時候也就是幼兒園的時候,最好的朋友是武桐,一個十分男性化的女孩子.當然,現在也是女人味十足了,我所說的都是幼兒園時期.
因為父輩的關係,我們經常會在一起玩耍.然後上到小學還在一個班,到了初中也是.一直到高中上了分別的社會學校.她學習一直很好,在交大唸了碩士,不知道博士唸了沒.而我知道也就這麼多了.
童年的朋友就是這樣,記憶比現實更深刻.
馬靜和付亮,一對冤家.也是我幼兒園到初中的夥伴.馬靜最後去了西電,而我們的大公子則在社會上如魚得水.
現在都什麼樣了我也不知道,也很少的聯絡也很少的惦記.只是現在我想寫這文章的時候很輕易的可以記起他們.
魏威和王嚴.又是一對冤家.小學我們不是一個班,但在初中是最好的朋友.當然我們這一群還有佳佳\錐子\高敏.還有朱琳\楠楠他們等等.
現在魏威在北京,王嚴在深圳,高敏西安廣州跑,錐子當人媽了,佳佳在多倫多.等等.
高中我去了社會中學,也就是西安中學.到今天我有很好的兩個高中同學朋友,一個王榮,在延煉.還有就是李無名先生,在德國斯圖加特.而這兩位也是我大學的同學.什麼叫緣分,這就算是吧.
大學的朋友很有規律就是我宿舍的幾個老頑固,老張,輝子他們,還基本都在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