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一些關於優美的文章,有哲理的文章

時間 2021-06-13 18:24:17

1樓:匿名使用者

詩雨綿綿

黃中通理,正位居體。

美在其中,暢於四肢。

――《周易》

吟誦《詩詞三百首》,能夠使人獲得最具東方特色的高雅藝術享受,對過去進行冷靜地思考和全新地認識,對未來產生美好的嚮往並做出客觀的把握,從而更加充滿勇氣和自信,坦然地面對一切,達到“學以聚之,問以辨之,寬以居之,仁以行之”的人生最高境界。

多少年來,從長城內外到大江南北,從學齡兒童到百歲老人,越來越多的人們都已經把《詩詞三百首》作為勾通心靈的渠道和加深感情的紐帶、傳承文明的載體和弘揚正氣的媒介。“讀最好的書,做高尚的人。”又一次成為不同時代人們的共識。

《詩詞三百首》思想性和藝術性完美和諧、高度統一;與天公直接對話,與大地時刻共語,並能永遠撫慰人們的心靈。雖然曲高和寡,但並非高不可攀,而是來自社會大眾的一種真情呼喚和至愛宣洩,是天意民心借作者手筆向我們傳遞的一種美好祝福 .

______ 甘泉

2樓:

強烈推薦《哈佛家訓》裡的《青春》一文!!!!!!!!!

3樓:讀者_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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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廖首華

永遠的一課

楊格那天的風雪真暴,外面像是有無數發瘋的怪獸在呼嘯廝打。雪惡狠狠地尋找襲擊的物件,風嗚咽著四處搜尋,從屋頂從看不見縫隙的牆壁鼠叫似的"吱吱"而入。

大家都在喊冷,讀書的心思似乎已被凍住了。一屋的跺腳聲。

鼻頭紅紅的歐陽老師擠進教室時,等待了許久的風席捲而入,牆壁上的《中學生守則》一鼓一頓,開玩笑似的卷向空中,又一個跟頭栽了下來。

往日很溫和的歐陽老師一反常態:滿臉的嚴肅莊重甚至冷酷,一如室外的天氣。

亂哄哄的教室靜了下來,我們驚異地望著歐陽老師。

"請同學們穿上膠鞋,我們到操場上去。"

幾十雙眼睛在問。

"因為我們要在操場上立正五分鐘。"

即使歐陽老師下了"不上這堂課,永遠別上我的課"的恐嚇之詞,還是有幾個嬌滴滴的女生和幾個很橫的男生沒有出教室。

操場在學校的東北角,北邊是空曠的菜園,再北是一口大塘。

那天,操場、菜園和水塘被雪連成了一個整體。

矮了許多的籃球架被雪團打得"啪啪"作響,卷地而起的雪粒雪團嗆得人睜不開眼張不開口。臉上像有無數把細窄的刀在拉在劃,厚實的衣服像鐵塊冰塊,腳像是踩在帶冰碴的水裡。

我們擠在教室的屋簷下,不肯邁向操場半步。

歐陽老師沒有說什麼,面對我們站定,脫下羽絨衣,線衣脫到一半,風雪幫他完成了另一半。"在操場上去,站好。"歐陽老師臉色蒼白,一字一頓地對我們說。

誰也沒有吭聲,我們老老實實地到操場排好了三列縱隊。

瘦削的歐陽老師只穿一件白襯褂,襯褂緊裹著的他更顯單薄。

我們規規矩矩地立著。

五分鐘過去了,歐陽老師吃力地說:"解散。"。

就在我還未能透徹地理解歐陽老師這一課時,僅有"中師"文憑的他,考取了北京一所師範大學的研究生。

以後的歲月裡,我時時想起那一課,想起歐陽老師課後的一番話:"在教室時,我們都以為自己敵不過那場風雪,事實上,叫你們站半個小時,你們也頂得住,叫你們只穿一件襯衫,你們也頂得住。面對困難,許多人戴了放大鏡,但和困難拼搏一番,你會覺得,困難不過如此……"

我很慶幸,那天我沒縮在教室裡,在那個風雪交加的時候,在那個空曠的操場上,我上了永遠的一課。

5樓:漂泊時代

離太陽最近的地方

——**走筆

**,總是那麼古拙明麗,總是那麼高遠神祕,如果你甘願捨棄現代社會繁榮的物慾惰性,在雪山荒原上走一段長長的日子,那裡民風的古樸和風光的奇麗,會讓你塵俗盡去,靈性充盈。

羚羊在荒原上奔突

野馬在冰河中呻吟

喧囂的雪鷗

讓徘徊湖畔的天鵝

在雪山的燦爛中

孤獨我想起秋天的雪災

——《千年的凝視》

眼前是一望無涯的大海,狂風捲起大浪,摧殘長滿松柏鐵杉棕櫚的海岸,重山之上,疊翠欲滴,雲霧繚繞。森林中有無盡的奇花異草;原野上有成群的斑鹿羚羊;犀牛三五成群步履蹣跚,裝點湖畔的悠閒;畫眉杜鵑在樹梢舞蹈,歌唱真實的快樂;野兔在草地上無憂無慮,渲染山原的嫩綠……

這就是**,在藏民古老的傳說中。

山川的雄奇不必讚美,這完全可以有另外的詮釋,即土地的貧瘠與民生的艱難。

滄 海 桑 田

一個藏族小男孩手裡拿著一塊卵形的石頭在路邊叫賣,石頭已經殘破,中空而且渾圓,很容易讓人推想這是某種巨大的爬行動物最初的生命寄居地,只是由於某種突然的災難,這一最初的生命個體在地層中沉沒,成為永遠的化石,只是由於小男孩不幸遭遇孤寂徒步的行旅——依舊高聳的珠峰讓我不堪重負,化石因此在時空中漂泊,或者漂泊的,正是科學需要的關於過去時空的某種確鑿。在藏邊,褐色的山原上一戶貧困的藏民有一塊蛙形**,一個夏天的夜晚,**的真實被投宿的行旅確認,讓人驚奇的,不是因為這塊**被鑄成印章,而是因為金印鐫刻著大篆的古拙,執意於生存體驗的苦旅,只能用鉛筆拓下文字,和深深的遺憾一起,走進**。記錄著蒼然古意的紙片在天山遭逢一場意外的大雨之後,在一個大學的圖書館留連一段長長的日子之後,再一次走進漫長的旅途到達昔日的褐色山原,那一顆金印,已經通過商人的手流落民間,再也無法知道金印最後的命運,如果終於只是一塊平凡的金子落入市俗的眼中,我只能嘆息。

這兩件東西,或者是自然變遷與歷史人文的某種證據。我想起馬麗華,一個執著詩意的女人,她無數次行走於藏北廣闊的草原,常常要讓目光遠離天空的蔚藍和地平線的遙遠,去搜尋腳下的每一寸土地,希望發現遠古的化石和人類的印跡,當她終於滿懷希望遠赴京城,面對一堆石頭,收穫只是專家們淡然的神情。

傳說中的**,如今可以在無數的湖泊邊想象大海,可以在林芝、察隅、墨脫看到無盡的樹木花草鳥獸蟲魚,也可以在樟木大火之後焦黑的樹樁上覆活昔日的喧囂和生機,在橫斷山區,我們可以體驗海岸的炎熱,只是尋不到熱帶標誌性的林木,氣勢磅礴的喜馬拉雅和高偉雄奇的崑崙山脈,已經無法從那個古老的傳說中追尋,古老的傳說已經破碎,崛起的高原上,通常看到的,是山谷中刀耕火種的艱辛和草甸荒原上追逐陽光的遊牧,是馱鹽路上白骨森森的牛羊和拉薩河中隨波漂流的皮筏,是古格遺址上風餐露宿的行吟歌手和漫漫長路中五體投地的朝聖者……一切都沒有了傳說的單純的美麗,這讓人沉醉,也讓人心酸。

達馬拉山的恐龍和希夏邦馬峰的魚龍,足以證明滄海桑田的假說,然而這只是地質科學的需要,這不是全部,正如岡底斯、唐古拉、橫斷諸山脈上的雪山冰川;正如納木、羊卓雍、奇林諸湖的清澈明亮;正如雅魯藏布江、怒江、金沙江的奔騰蜿蜒……種種過去與現在的自然,絕不是**奇麗的全部,這一切,都無法昭示**的深沉、古樸、淨潔與神祕。

歷史的厚重與菲薄並不能證明什麼,人類現世和將來的幸福,才有讓人深情關注的價值。

古 老 與 現 代

關於藏族的起源,最盛行的解釋基於一個古老的傳說:觀世音的**、一隻菩薩變成的獼猴到雅礱河谷修行,受到一個漂亮女魔的引誘,獼猴依然堅持自己的戒行,女魔威脅他,如果不和她結合,今後她必將與妖魔一起生活,繁衍無數子孫,荼毒萬千生靈,為救蒼生,請示觀世音之後,獼猴本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精神與之生活繁衍而有無數後代,是為藏民,因而獼猴被認為是藏民的始祖。這個傳說中由於有宗教的迷霧,其本真意義和源起十分模糊,即使如此,這個佛教經典中的傳說遠遠早於達爾文的學說,由此可見,人類的感性與理性,同樣充滿智慧。

藏族與其他民族一樣優秀,他們進步的緩慢,最大的原因是環境的惡劣。人類最早的文明從河岸興起,在土地肥沃氣候溫潤的地方蓬勃,無論石器時代農耕文代戰爭王權留下多麼豐富的物證,我們只是多一些與氣候相關的關於遠古的困惑。人類發祥於森林結聚之地,**腹地,沒有大片的森林存在於類人猿時代的有力證據,問題解決的希望,是邊緣民族的遷徙融合——這是基於感性,而非人類學家的實證主義。

藏文的歷史只有1300多年,但殷墟銘文與金文中早有藏民活動的記載,**的第一個贊普(王)出現於公元前三世紀,到吐番王朝建立,共歷32代。關於吐番王朝的歷史以及後來的事典,許多書籍都有詳明記載,文成與金城公主的故事,更為大家所熟知,因此**歷史的悠久與漢藏關係的密切,這裡不必贅述。

從橫斷山區穿越四季,一步一步走向西部的阿里,對這片廣闊高寒的土地,會有深切的悲哀,會有這片土地上生命的頑強給予的深深震撼。現代社會物質的種種收穫,在**高原蒼白無力,儘管對藏民有無盡的**,但常常遇到的高壓鍋,更多只是在漢民家中——只有高壓鍋才能在低氣壓環境中煮熟飯菜。藏民在今天,主食依然是糌粑酥油茶和風乾的牛羊肉。

雖然藏民對聖地拉薩有著無限的嚮往,包括那裡的聖蹟與高品質的生活,雖然每年都有無數的朝聖者實現自己的嚮往而且或長或短逗留,但拉薩是地道的小城市,對於許多藏民,不可能提供足夠的生存依據。曾經有一個帥氣的少年,牽著一條大黃狗從東部的邦達大草原遠赴拉薩,想在拉薩度過屬於他將來的日子,一度與我同行,我為他的夢想真誠地感動過。冬天在拉薩街頭再次相遇,他和他的狗龜縮在一個潮溼的牆角,伸出拇指向路人行乞。

商店和飯店就在左近,掏出10元錢遞給他,他站起來,露出雪白的牙齒,給我一個透明的笑容。

曾經在牧民的帳篷中投宿,清晨上路的時候,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對我說:“叔叔,你帶我去拉薩,我給你揹包。”

“為什麼要去拉薩?”

“拉薩好啊!”

“長大再去吧,或者讀書,到拉薩上大學。”

“我不讀書,人們會給我食物,你沒有錢,我會把食物分給你。”

“不要你分給我食物,我挖野菜,殺野兔、烏鴉和老鷹。”

“你居然殺鷹。”她露出一臉的厭惡,就此打消同去拉薩的念頭。

現在長途跪拜朝聖的人日漸稀少,很多已因為汽車而免去一路的辛苦,只是到了目的地,才去日復一日地叩足心願中等身長頭的數目。朝聖者的虔誠執著與含辛茹苦,是迄今為止屈指可數的讓我深深感動的人事之一,他們已經捨棄物慾,追求終極純粹的精神境界,他們離現代非常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