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匿名使用者
楊貴妃:溫柔婉約,冤死馬嵬坡下;唐明皇:情深意重,感動碧落黃泉。
2樓:匿名使用者
《長恨歌》中塑造了一個用情專一,至情至性的唐明皇,他用情專一,縱使有後宮佳麗三千,他確只愛玉環一人.他不要美人無數,只求有一人相伴, 一尺白綾要了紅顏性命,他淚流滿面,肝腸寸斷.重回長安,他夜不能眠,尋方找士只為能再見故人一面,這所有的所有隻因他對玉環愛的太深.
雖陰陽相隔,他卻希望能如牛郎織女七七鵲橋會.願作比翼齊飛的鳥兒,枝葉相擁的大樹.這是一個痴情的男人,他身上彷彿沒有了皇帝那高高在上的威嚴,只是一個渴望得到愛情普通人,唐明皇是個情種,一個極其重感情的人,可他選錯了職業,走錯了路.
他錯生在皇家之中,誤當上了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做為一國之君,他不能有過多的兒女情長,作為皇帝,他只能以江山社稷為重,可他不懂得這些,因為他是個性情中人.他為來愛可以付出一切.安史之亂使他得了個昏庸的稱號,可又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內心,為了愛他可以不要那個所謂的江山,他是個重情之人,可他沒能做好一個皇帝.
《長恨歌》向我們展示了一個有情有感的唐明皇,他不是那個曾經輝煌,而後昏庸的皇帝,而是一個重情重感的痴心人.
長恨歌中,楊貴妃的人物形象分析
3樓:匿名使用者
以哀景寫哀、以樂景寫哀:這樣更能烘托出他們的愛情悲劇,更深的渲染了這份悲哀之情。
哀景寫哀:唐玄宗逃往西南的路上,四處是黃塵、棧道、高山,日色暗淡,旌旗無光,秋景淒涼,這是以悲涼的秋景來烘托人物的悲思。
樂景寫哀:在蜀地,面對著青山綠水,還是朝夕不能忘情,蜀中的山山水水原是很美的,但是在寂寞悲哀的唐玄宗眼中,那山的“青”,水的“碧”,也都惹人傷心,大自然的美應該有恬靜的心境才能享受,他卻沒有,所以就更增加了內心的痛苦。這是透過美景來寫哀情,使感情又深入一層。
行宮中的月色,雨夜裡的鈴聲,本來就很撩人意緒,詩人抓住這些尋常但是富有特徵性的事物,把人帶進傷心、斷腸的境界,再加上那一見一聞,一色一聲,互相交錯,在語言上、聲調上也表現出人物內心的愁苦悽清,這又是一層。還都路上,“天旋地轉”,本來是高興的事,但舊地重過,玉顏不見,不由傷心淚下。敘事中,又增加了一層痛苦的回憶。
第一層從“漢皇重色思傾國”至“盡日君王看不足”,敘述了安史之亂前,唐玄宗如何重色、求色,終於得到了“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楊貴紀。貴紀進宮後恃寵而嬌,不但自己“新承恩澤”,而且“姊妹弟兄皆列士”,反覆渲染唐玄宗得貴妃後完全沉湎於歌舞酒色。開卷首句既提示了故事的悲劇因素,又喚起和統領著全詩;
第二層從“漁陽鼙鼓動地來”至“回看血淚相和流”,寫安史之亂,玄宗逃難,被迫賜死貴妃,寫出了“長恨”的內因,是悲劇故事的基礎。詩人有意將因玄宗荒淫誤國所造成的安史之亂進行了淡化處理,對二人的生離死別則著意形容,讀者受到的是悲劇氣氛的感染而不是歷史的理性批判。陳鴻《長恨歌傳》“懲尤物,窒亂階”之說是板著面孔做文章,故不能視為此詩的寫作動機;
第三層從“黃埃散漫風蕭索”至“魂魄不曾來人夢”,描述了楊貴妃死後,唐玄宗在蜀中的寂寞悲傷還都路上的追懷憶舊,行宮見月,夜雨聞鈴,是一片“傷心色”和“斷腸聲”。長安收復以後回朝時,重過馬克,“不見玉顏空死處”。回宮後,池苑依舊,物是人非,纏綿悱惻的相思之情,使人覺得蕩氣迴腸;
第四層從“臨邛道士鴻都客”至“此恨綿綿無絕期”,寫玄宗派方士覓楊貴妃之魂魄,重在表現楊妃的孤寂和對往日愛情生活的憂傷追憶。詩人運用浪漫主義手法,上天入地,後終在虛無縹緲的仙山上讓貴妃以“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的形象再現於仙境。“情”的宣洩已超脫於帝王妃子間的感情糾葛,而更多地帶有詩人的主觀的理想成分,並早已超出了歷史事實的範圍,將主觀願望與客觀現實的矛盾衝突表現無餘。
結尾“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二句,是愛情的嘆息與呼聲,是對於愛情受命運播弄,和愛情被政治倫理摧殘的痛惜,此恨之深,已超越時空而進入無極之境。這樣,詩人便以“長恨”表現了愛情的長存,亦即點明全詩的主題。
《長恨歌》中唐明皇和楊貴妃的形象與歷史記載中的形象有什麼不同 5
4樓:**混沌
長恨歌是白居易用來歌頌李、楊兩人這段悽婉揪心的感情,形象沒有過多塑造,在我看來,與歷史記載並無太大差別
5樓:極其砸你
哥們十一高二的吧,我現在也在寫
6樓:集合與函式
我猜樓主是zhugu下面是小露營
<長恨歌>中的唐玄宗和楊貴妃形象
7樓:匿名使用者
李、楊故事並沒有順利地向失德荒政、女色禍國的政治解釋模式發展,而是轉向讚歎女性美、歌頌忠貞愛情這一主題,這基本上是屬於民間傳說的。因此,在這種主題轉變中,民間敘事模式和其中所反映的社會大眾心理,起丁關鍵作用。當然,這一主題變化還包含著楊貴妃形象的變遷這一重要問題。
這也是《長恨歌》成功的基本原因之一,它遵循了美婦題材和愛情題材作品的一般趨勢,滿足了人類感情的一般需要,而沒有違背這種趨勢去過分強調故事的政治涵義。應該說,寫作之初,白居易至少在主觀上是同意陳鴻的“懲尤物、窒亂階”之說的,後來在《新樂府》的《李夫人》、《古家狐》中還重複強調了“尤物惑人”、“狐媚害人”的主題,明確宣揚**之為害,但是又承認“人非木石皆有情”,**是消滅不了的,所以解決問題的途徑只好是“不如不遇傾城色”。但在《長恨歌》的實際寫作當中,他又服從了民間愛情故事所表達的人類的向美本能和情感慾望。
這樣,整個故事便具有了更為深刻複雜的涵義:既寫了真美,又寫了真惡,並將兩者直接聯絡在一起。《麗情集》本《長恨歌傳》有一段話:
叔向母日: “甚美必甚惡。”李延年歌日:
“傾國復傾城。”此之謂也。這段話大概可以代表中唐士入對這一問題的最後思考。
白居易寫作《長恨歌》時遵循的一條基本原則是:不因為“甚惡”而抹煞。“甚美”。
儘管其主題最後似偏離了對“甚惡”的譴責,但“甚惡”內容本身畢竟沒有被抹煞,反過來又豐富了“甚美”的涵義。我們可以這樣理解,《長恨歌》實際處於這樣一個交匯點上:一方面是一個重大的歷史題材和政治題材,另一方面又是一個來自民間的具有悠久傳統的人性題材、心理題材。
白居易在創作中服從於民族的文化心理和詩人的個性思想,即傳統模式與作者主觀能動作用同時並存,這固然是與詩人的生活經歷和人生觀是分不開的。白居易一生跨中晚唐,他的思想以貶官江州司馬為界,經歷了由積極入世到消極出世兩個階段,實踐了他所信奉的“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的儒家人生模式。白居易所謂“獨善”的基本內涵是樂天知命、知足保和,並由此而與釋、老相通,以隨緣任運、委順自然為應世態度。
在他的整個思想體系中,“獨善”與“兼濟”並行不悖,“施之乃伊呂事業,蓄之則莊老道德”(《君子不器賦》),它們是一個完整人生觀的兩個側面。還在遭貶以前,他努力為雲龍、為風鵬,並與元稹大力倡導新樂府運動。也正是因為他年輕時候的胸懷大志,頗有挽唐室於既衰,拯生民於水火的政治氣慨,才使得他有足夠的氣魄處理這樣一個重大的歷史題材,並以“不惑”來總結唐明皇后半生的政治得失,寫就了《長恨歌》。
這樣,在他心目中對唐明皇的一分為二,必然要在塑造形象中反映出來。正是因為一往情深的唐明皇同重色輕國的唐明皇是對立統一體,所以,白居易把這個故事寫成一個好皇帝的悲劇。好皇帝有所惑,終於造成了自己和百姓的悲哀。
我們從作品中看到的唐明皇性格的塑造已排斥了理想化,乃是另一種理想化的結果。排斥的是封建統治階級為皇帝們頭上加足光圈使其上升為半神的理想化。而這排斥本身,就包含了城市居民的另一種理想在內,他們從現實生活中皇帝權威下降的土壤出發,把封建統治階級的頭子想像為和他們自己一樣的普通人,一個有愛慾、有苦惱、有錯誤、有缺點的人情味十足的痴情皇帝,簡直同一般愛情故事中的主人公並無差別!
他們從另一角度把皇帝理想化了,理想化的皇帝應該和百姓一樣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神!而白居易從民本思想出發,有條件、並且有所揚棄地接受了城市居民的這種對唐明皇的理想化,這樣完成了對唐明皇形象的塑造。詩人被貶江州以後,“獨善”與“兼濟”的地位才發生了轉化,他的精神生活與仕宦生涯逐漸轉軌,終於以“獨善”消釋了“兼濟”,在精神自救的過程中,白居易逐漸從關注社會政治轉向關注個體生命,對於自由人格的鐘愛逐漸超越了對道德人格的執著,甚至於在佛教世界中消極避禍、閒散自適,使其政治、文學生命黯淡無光。
我們也可以感覺到中唐土人在封建政治輾壓下極為渺小而懦弱的一面。實際已放棄了一度用以自勉的積極、負責的現世精神,而佛教思想中妥協、避世、庸俗、自私的宿命論思想最終左右了他的生活哲學。我們看到,(長恨歌》中的李、楊愛情故事,由於採用了民間的私誓情節,明皇、貴紀兩個形象也具有了普通男女的思想感情。
人皆有情,君王也與普通人一樣有情,一樣為色所迷。所以,當《長恨歌》轉向描寫此種“色”、“情”時,便無法貫徹對唐明皇的批判,而變成對這位具有普通人性的多情男女的讚歎。詩中,“重色”已不再具有任何貶義,作者不過用他所知的宮廷生活營造出外在的環境,淡化其客觀效果並進行藝術處理,而將一個按照普通人的思想感情邏輯行動的唐明皇形象放人其中。
當然,這也反映了男權社會中自然形成的男子中心觀念,而《長恨歌》中的楊貴妃形象則是一個在這種觀念支配下產生、同時又反映著男人們的複雜慾望心理的美婦形象。這一形象首先在描寫方式上與傳統和民間作品中的美婦形象接上了榫:與身份很俗但形象很高雅的琵琶女相反,貴妃的形象描寫反而採取了極俗的方式,一直寫到“溫泉水滑洗凝脂”,如此處理,其實是在按照民間美婦作品的方式塑造楊貴紀這一形象,《長恨歌》的主題也就不期然而然地發生了變化。
“女色禍國”實際上主要是封建史家的觀念,民間傳說中缺少這樣一種故事型別,例如妲已、褒姒的故事,便沒有一種民間流傳形式。相反,某些可能具有這種因素的故事,在民間流傳中主題卻發生變化,女主人公並沒有被視為“禍水”,楊貴妃形象便是一個典型例子。民間作品中的美女形象,歷來都是人們所崇拜的物件,能以自己的聰敏智慧戰勝**者,如《陌上桑》中的秦羅敷, 《羽林郎》中的酒家女,甚至《木蘭從軍》中的花木蘭等。
楊貴妃的形象無法塑造成這樣,但民間傳說卻讓她成為蓬萊仙女,這等於完全免去了她應負的任何政治或道德責任。世代讀者對貴妃形象也頗有爭議,一種傾向滿懷憐惜熱愛之情,而一種傾向則要求追究她的政治責任,甚至遭到宋人的“理性”批評。而詩人在這一點上作出了最大膽的創造,實難能可貴。
由於“美”與“惡”的結合,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長恨歌》塑造的貴妃形象是一個足可與荷馬史詩中的海倫相媲美的美婦形象。徵城掠地、政治興亡與這種女性美的力量對比,甚至都有些黯然失色了。與西方的女性讚歌相比,中國人對女性美的讚歎受到封建倫理觀的更多束縛,被制欲說教所抑制,被“禍水”的歷史觀所抵銷,被母性形象或無鹽之類的醜婦形象所遮蓋。
但儘管如此,從《神女賦》、《洛神賦》到才子佳人**,女性美的描寫仍是文學的最重要主題。對女性美的崇拜,與歧視、憎恨、恐懼女性的觀念混合在一起,成為封建文化最奇異的景觀之一。白居易在一個將這種種觀念最觸目地集中於一身的女性人物身上,在語言文字力所能及的程度上和倫理觀念所許可的範圍內,使女性美獲得了最完美的表現。
與它相比,《神女賦》《洛神賦》的語言過深、過曲,而**白描語言則過褻、過露。這個語言運用的度的掌握,反映出作者對有關女性的崇拜、佔有、恐懼等多種心理因素所做的適當控制。《長恨歌》用直觀的描寫使貴紀形象世俗化,造成“近褻”的效果,但又通過馬嵬之死使她的命運悲劇化,通過相思、尋仙等情節使她純情化、崇高化。
白居易善於運用此種描寫,使它與悲劇化、崇高化的主題構成適當的張力。與宋詞直至明清**中更為世俗化、肉體化的女性描寫相比,《長恨歌》帶有神話色彩的處理方式,在對女性美的歌贊中保留了更多的對女性的尊重。
也給個我搜到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