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
是韓愈,不是王安石
唐朝的賈島是著名的苦吟派詩人。什麼叫苦吟派呢?就是為了一句詩或是詩中的一個詞,不惜耗費心血,花費工夫。
賈島曾用幾年時間做了一首詩。詩成之後,他熱淚橫流,不僅僅是高興,也是心疼自己。當然他並不是每做一首都這麼費勁兒,如果那樣,他就成不了詩人了。
有一次,賈島騎驢闖了官道。他正琢磨著一句詩,全詩如下:
閒居少鄰並,
草徑入荒園。
鳥宿池邊樹,
僧敲月下門。
過橋分野色,
移石動雲根。
暫去還來此,
幽期不負言。
但他又有一處拿不定主意,那就是第二句中的“僧推月下門”"。可他又覺著推不太合適,不如敲好。嘴裡就推敲推敲地念叨著。不知不覺地,就騎著驢闖進了大官韓愈的儀仗隊裡。
韓愈問賈島為什麼亂闖。賈島就把自己做的那首詩念給韓愈聽,但是其中一句拿不定主意是用“推”好,還是用“"敲”好的事說了一遍。韓愈聽了,哈哈大笑,對賈島說:
“我看還是用‘敲’好,萬一門是關著的,推怎麼能推開呢?再者去別人家,又是晚上,還是敲門有禮貌呀!而且一個‘敲’字,使夜靜更深之時,多了幾分聲響。
靜中有動,豈不活潑?”賈島聽了連連點頭。他這回不但沒受處罰,還和韓愈交上了朋友。
推敲從此也就成了為了膾炙人口的常用詞,用來比喻做文章或做事時,反覆琢磨,反覆斟酌。
2樓:冰艾依
還有韓愈
一天,唐朝年輕的詩人賈島去長安參加考試。他騎著驢,在大街上一邊走一邊想著他的詩句。突然,他想到了倆句好詩:
"鳥宿池邊樹,僧推月下門。”又一想,覺得“推”字改為“敲”字更好一些,他想的正入神時,只聽得對面喊了一聲:“幹什麼的?
”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便被拉下驢,帶到韓愈面前。原來,他碰見了大文學家韓愈和他的隨從,等賈島把事情說了一遍後,不但沒有受罰,反倒引起了韓愈對詩句的興趣,韓愈想了一會,"還是敲字好。靜靜的夜晚,在月光下,一個僧人德德的敲門,這個情景是很美的。
”於是“推”字改為“敲”字。後來,“推敲”便成為人們反覆考慮的意思。“春風又綠江南岸”(北宋•王安石•《泊船瓜洲》)。
傳說,王安石在寫這句詩句時,在原稿上曾經換過許多字,先用“到”,又改作“過”,後改作“入”,再改作“滿”,都不合意,修改了好多次,最後才選定了這個“綠”字。這個“綠”字用得很好,一個“綠”字把春風給江南披上了綠裝這一變化,生動而又形象地寫出來了,給人以動的感覺。這句詩是寫景,觸景生情,為下句的抒情做了很好的鋪墊。
“雲破月來花弄影”(宋•張先•《天仙子》)。這句詞詞少意豐,一語三折。“雲、月、花、影”四字寫了三物四景,中間又用“破、來、弄”三字寫出三種連續的動態:
雲“破”而有月“來”,月“來”而有花“影”,花“影”引出“弄”字,有“弄”字而有花枝隨風搖動、撫弄花影的幽雅姿態。僅僅七個字,從天上寫到地下,雲橫皓月、風弄花影,構成了一幅幽美朦朧的畫面,把雲、月、花都擬人化了,賦予了它們豐富的情感和生命,同時使寧靜的畫面有了飛動之勢。
“風老鶯雛,雨肥梅子”(宋•周邦彥•《滿庭芳》)。我們的古人慣於活用詞語,形容詞、名詞都可以作動詞,且一作就作得鮮活生動,呼之欲出。想那黃口雛鳥從昂首待哺的嬌憨,慢慢豐了一身羽毛,再到展翅離巢,不是一天一日的時光,更待其中親鳥的辛勞,形態種種,時日漫漫,到後來只得了一個“老”字,當真濃釅醉人。
我們的思想就在“老”字中徜徉,不留神便過足了幾個月的時光。又一個雨“肥”梅子,又經了幾場雨呢?那該是從“小雨纖纖風細細”,到“拂堤楊柳醉春煙”,到“一枝紅杏出牆來”,再到“花褪殘紅青杏小”,最後還是在雨裡豐肥。
寫出了動態,寫出了形態,想那梅子從輕輕小小的羞澀,到黃黃肥肥的圓潤,那黃中暈紅的豐潤,怎不叫人垂涎!
最後,我們再來講一個宋人煉字的故事。
相傳,蘇東坡,一次與他的妹妹蘇小妹及詩友黃山谷一起論詩,互相題試。小妹說出“輕風細柳”和“淡月梅花”後,要哥哥從中各加一字,說出詩眼。蘇東坡當即道:
前者加“搖”,後句加“映”,即成為“輕風搖細柳,淡月映梅花”。不料蘇小妹卻評之為“下品”。蘇東坡認真的思索後,得意的說:
“有了,‘輕風舞細柳,淡月隱梅花。’”小妹微笑道:“好是好了,但仍不屬上品。
”一旁的黃山谷忍不住了,問道:“依小妹的高見呢?”蘇小妹便唸了起來:
“輕風扶細柳,淡月失梅花。”蘇東坡、黃山谷吟誦著,玩味著,不禁託掌稱妙。
這樣一改究竟妙在何處?我們不妨也來玩味一番。“輕風”徐來,“細柳”動態不顯,怎能配得上“搖”、“舞”這類較露的動詞呢?
惟有“扶”字才恰到好處,與“輕” 、“細”相宜,顯得和諧,並且又把風人格化了,形象地描繪出了輕風徐來,柳枝拂然的柔態,給人以一種柔美之感。下句中添“映”、“隱”也欠貼切。試想,恬靜的月亮已經輝滿大地,梅花自然沒有白天那麼顯眼。
在月光照映下,也就黯然失色了。這樣,好一個“失”字,就勾畫了月色和梅花相互交融的情景,增強了這一首詩的感染力,真是一字生輝。
詩人為了一個字而反覆推敲,千錘百煉,這種一絲不苟的寫作精神,對我們的啟示應該是不言而明瞭吧。煉字,在今天看來,我們不妨把它看作寫作後的修改。我們同學寫作文時不注意修改,總是喜歡“一氣呵成”,然後萬事大吉。
這不是一種好的作文習慣。俗話說:“文章不厭百回改。
”我們真的應該向古人學學這方面的工夫。當然,我們大可不必“捻斷數莖須”,但是文章寫成後必要的修改還是很有必要的。
賈島初次參加科舉考試,住在京裡。一天他在驢背上想到兩句詩:“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又想用“推”字,煉字定不
下來,便在驢背上吟詠,伸出手來做推敲的姿勢,看到他這樣的人都很驚訝。當時韓愈作**京城地方的長官,正帶著車馬出巡,賈島不知不覺地走到韓愈儀仗的第三節,還在不停地作著手勢。這樣一下不被左右的侍從推到韓愈面前。
賈島如實地回答說出所得的詩句,不知用了“誰”還是用“敲”字無法確定,所以思想離開了眼前的事物,不知道要回避。韓愈停
下馬思考了好一會兒,對賈島說:“用‘敲’字好。”於是兩人並排騎著驢回家,一同議論作詩的方法,互相捨不得離開,呆了好幾天,韓愈因此與賈島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3樓:清風明月孤獨行
鳥宿池邊樹,
僧敲月下門。
是賈島與韓愈的故事,非王安石
4樓:迷路的萌新
據傳說,一天晚上,雲淡風輕,蘇軾和黃庭堅對月賞梅。蘇軾的妹妹走過來,笑著說:“我有一聯,只是有兩個關鍵字未找妥,想請教你們。
”這一聯是:“清風細柳,淡月梅花。”黃庭堅說:
“清風舞細柳。淡月隱梅花。” 小妹搖搖頭:
“太俗了。”蘇軾接著說:“清風搖細柳,淡月映梅花。
”小妹還是搖搖頭。然後笑著說:“清風扶細柳,淡月失梅花。
” 請另蒐集古今中外“推敲”的故事。
5樓:匿名使用者
當地有個叫齊已的和尚,對詩文很有興趣。他早就仰慕鄭谷的才名,就帶著自己寫的詩稿,前來拜會。齊已把詩稿一首一首地請鄭谷看。
鄭谷讀到《早梅》這首詩時,不由得沉思起來。鄭谷吟道:“前村深雪裡,昨夜數枝開……”鄭谷面對齊已說:
“梅開數枝,就不算早了。”鄭谷又沉吟了一會,說:“不如把‘數’字改為‘一’字貼要。
”齊已聽了,驚喜地叫道:“改得太好了!”恭恭敬敬地向鄭谷拜了一拜。
文人們知道了,就把鄭谷稱為齊已的“一字之師”。
6樓:新蘭
既然都說是“推敲”那當然只是他倆了 韓愈賈島
7樓:
賈島 是僧敲月下門中的 敲----推 推敲也由此而來王安石是 春風又綠江南岸中的 綠-----到另有一人好象是齊已的《早梅》詩;
萬木凍欲折
孤根暖獨回
村前深雪裡
昨夜一枝開
就是最後一句昨夜一枝開中的一 .剛開始是數枝開,後來不知是請教了誰,我忘了,講將數改為 一更好,由此被齊已稱為 一字師
除了賈島和王安石的“推敲”故事以外,還有什麼關於“推敲”的故事?
8樓:徐進靜
1.賈島和韓愈的“推敲”故事.
2.王安石的“春風又綠江南岸”的“綠”字多次更易,先後用過“到”、“過”、“入”.
9樓:浪花一問
還有: 王安石 的
泊船瓜州
京口瓜州一水間,鐘山只隔數重山。
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
其中第三句 春風又綠江南岸
原來為 :春風又吹江南岸 等,後改為
春風又綠江南岸。
王安石、賈島推敲的詩句有哪些?
你還知道文學史上除了賈島「推敲」的故事還有哪些其他「推敲」的
王安石,泊船瓜洲 的 綠 京口瓜洲一水間,鍾山只隔數重山。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王安石 泊船瓜洲 詩中的 綠 字用得巧妙,自古以來廣為稱道。據南宋洪邁 容齋隨筆 續筆卷八 記載,王安石先後用了 到 過 入 滿 等十多個字,最後才選定這個 綠 字。那麼,這個 綠 字究竟好在哪呢?原來這個 綠...
《推敲》賈島具有什麼的創作態度和什麼的鑽研精神
標答 表現了賈島對文學的鑽研的一絲不苟,字斟句酌,精益求精的高尚精神。對詩句嚴謹認真,一絲不苟,肯鑽研。具有認真用字的態度和認真鑽研的精神 推敲 一文裡賈島具有什麼的創作態度和詩忙樣的鑽研精神?我想主要是認真嚴謹,一絲不苟的創作態度。其實賈島自以 苦詩 著稱,兩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 應該是 賈島具有...
從推敲那個典故看,韓愈和賈島比更勝一籌的地方是什么
賈島說 僧推月下門 推 只有視覺上的感受。而韓愈的 敲 確從視覺和聽覺上給人帶來一種靜謐和諧的感受,所以韓愈更高一籌!給分吧!這個典故發生的時候賈島在走路,韓愈當太守,有保鏢有轎子。何止高一籌 韓愈的 推 從視覺和聽覺上給人帶來一種靜謐和諧的感受 你是小學生吧?希望給全分!一樓的寫錯了.單談詩境,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