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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 2021-05-02 04:27:31

1樓:匿名使用者

快板武松打虎(快板書文字)2023年03月12日 星期四 上午 10:24快板武松打虎(快板書文字)

閒言碎語不要講,表一表好漢武二郎。

那武松,學拳到過少林寺,功夫練到八年上。

回家去時大鬧了東嶽廟,李家的,五個惡霸被他傷。

在家打死李家五虎,那惡霸,這位好漢武松難打官司奔了外鄉。

在外流浪一年整,一心想回家去探望。

手裡拿著一條哨棒,包袱背到肩膀上。

順著大道往前走,眼前來到一村莊。

嚯,村頭上有乙個小酒館,風颳酒幌亂晃蕩。

這邊寫著三家醉,那邊寫著拆壇香。

這邊看立著個大牌子,

上寫著:「三碗不過岡」!

「啊?!什麼叫「三碗不過岡」

噢,小小的酒家說話狂。

我武松生來愛喝酒,

我到裡邊把這好酒嘗。」

好漢武松往裡走,

照著裡邊一打量:

有張桌後邊放,

兩把椅子列兩旁。

照著那邊留神看,

一拉溜的淨酒缸。

這武松,把包袱放到桌子上,

又把哨棒立靠牆:

「酒家,拿酒來。酒家,拿酒來。酒家,拿酒來。」

連喊三聲沒人來搭腔。

這個時候買賣少哇,

掌櫃的就在後邊忙。

有乙個小夥計還不在,

肚子疼拉稀上了茅房啦。

這武松連喊三聲沒人來搭話,

把桌子一拍開了腔:

「酒家!拿酒來」

呦,大喊一聲不要緊,

我的娘!直震得房子亂晃蕩!

嘩嘩啦啦直掉土,

只震得那酒缸,嗡隆!嗡隆的震耳旁。

酒家出來留神看:

什麼動靜?

啊!好傢伙,這個大個昨長這麼長!

他看武松身子高大一丈二,

膀子扎開有力量,

腦袋瓜子賽柳鬥,

倆眼一瞪象鈴檔。

胳膊好象房上檁,

皮槌一攥象鐵夯,

巴掌一伸簸箕大,

手指頭撥撥楞楞棒槌長!

「喲,好漢爺,吃什麼酒?要什麼菜?

吩咐下來我辦快當!」

「有什麼酒?有什麼菜?

一一從頭對我講」

「要喝酒,有壯元紅,葡萄露,

還有一種是燒黃,

還有一種出門倒,

還有一種透瓶香;

要吃萊,有牛肉,

咱的牛肉味道強;

要吃幹的有大餅,

要喝稀的有麵湯……」

「切五斤牛肉,多拿好酒,酒越多越好」

「是」這酒家牛肉切了五斤整,兩碗好酒忙擺上,

這武松,端起一碗喝了個淨,

「嗯,好酒」

端起那碗喝了個光:

「嗯,好酒!酒家,拿酒來!」

「好漢爺,吃飯吧,要喝稀的有麵湯。」

「拿酒來。」

「酒不能再喝啦。我們門口有牌子,寫得明白,三碗不過崗」

「什麼意思?」

「哎,哦,前邊有個景陽岡。

再大的酒量,喝完三碗酒,就醉到景陽岡下啦。

這就叫『三碗不過岡』!」

「酒量有大有小,我是能飲,你就多拿好灑!」

「哎,是啊。你是酒越多越好。再給你拿兩碗來。

要平常人喝得一碗半碗得。我還沒有見過喝完過一碗半的嘞。

你一傢伙幹嘍兩碗,那還少啊?」

「拿酒來。」

「酒無論如何不能再喝啦!」

「啊!不欠你的錢,不賒你的帳,

你不拿好酒為哪樁?

你要拿酒兩拉倒,

不拿酒,揍你兩巴掌!」

「啊!兩巴掌?他別說揍我兩巴掌,一巴掌見了五姥娘。」

這酒家又擺兩碗酒,

這武松兩氣又喝溜溜光:

「拿酒來!」

「還喝呀?」

酒家又擺兩碗酒,

這武松兩氣又喝溜溜光!

「拿酒來!」 ·

「你怎麼還喝?你受得了嗎?」

一連氣喝了十八碗,

沒留神,把五斤牛肉吃了個光。

那還不光啊?喝口酒吃口菜,喝口酒吃口菜,

十八碗酒喝完啦,五斤牛肉吃淨了,

又吃了兩塊大餅,喝了一碗麵湯。

「酒家,」

「哎,好漢爺。」

「幾碗不過岡?」

「哎,呵,三,三,三碗不過岡。」

「我喝了多少?」

「你喝了前兩碗,後兩碗,左兩碗,右兩碗,

歸攏包堆,一共總共十八碗。」

「上身不搖?」

「你是能飲。」

「下身不晃?」

「哎,你是海量!」

「『三碗不過岡』的牌子怎麼樣?」

「這不拿下來了,再也不敢掛了」

「誒,牌子照掛。我是能飲。算帳!」

「算好了,不多不少,三錢銀子。」

武松付完了酒帳,把包袱繫好,肩架上一背,哨捧一拿:

「酒家!再會!」

武松邁步剛要走,

酒家過來拽衣裳:

「好漢爺,」

「啊?」

「**去?」

「今天要過景陽岡。」

十八碗酒還能不能醉到景陽岡上。

「好漢爺,景陽岡上走不得啦。」

武松聞聽悶得慌:

「為什麼景陽岡上不能走?」

「好漢爺爺聽我講:

景陽岡,出猛虎,

老虎它是獸中王,

行人路過它吃掉,

剩下的骨頭扔道旁。

自從出了這只虎,

只吃得三個五個不敢走;

只吃得十個八個帶刀槍;

只吃得寨外就往寨裡跑;

小莊無奈奔大庄;

陽谷縣縣大老爺差人去打虎,

好多人都被老虎傷。

現在四鄉貼告示啦,

巳、午、未三個時辰許過岡;

巳、午、未三個時辰只得才能把岡過,

十個人,算一隊,個個要帶刀和槍;

單人要把岡來過,

到那裡準被老虎傷。

現在末時已經過啦,

依我勸,你就住到俺店房!」

「住到你這裡就不怕虎了嗎?」

「好漢爺爺聽我講:

俺鎮上,有二十個年輕的小夥子,

白天睡到落太陽,

天一黑圍著個鎮店轉,

個個都帶刀和槍,

聽見外邊有動靜,

鑼鼓喧天就嚷嚷!

老虎不敢進咱鎮,

它就不能把人傷。

「噢,你看著我這個酒量大,

你看著我的飯量強;

叫我住到你這裡,

因為多嫌我的好銀兩。」

「你這叫什麼話呢?

俺好言好語對你講,

你怎麼惡言冷語把俺傷?

你願意走,你就走唄!

我管你喂虎你喂狼啊! 」

「呵呵,酒家,我有本領!我有哨棒!

我遇見猛虎跟它幹一場!

我要是能把虎除掉,

給這方百姓除災殃。」

「哎,那更好啦。」

「再會!」

「哎,咋著,你真走哇?」

「什麼話?」

這武松一鼓勁走了三里地,

覺摸著身上熱得慌!

「敞開懷再走。」

武松這邊留神看,

有棵大樹在路旁。

樹皮刮了一大塊,

字字行行寫樹上。

武松近前念了一遍:

「咳,跟酒家說的乙個樣。

這是開飯館開店的發的壞,

嚇唬走路的好客商,

膽小的一見害了伯,

回去住在他鎮上。

哎!什麼虎!什麼狼!

哪怕虎狼在山岡!

這武松晃裡晃蕩往前走,

前行到了景陽岡:

嚯!好大的森林哪!

這邊看,有座山神廟,

廟門上貼著告示一大張。

告示?陽谷縣有告示?

武松近前念了一遍:

「啊!真有猛虎在山岡!

真有虎!

誒,我要是不把虎除掉,

老虎總會把人傷!

一咬鋼牙往上上,

我倒看老虎怎樣強。」

這武松又走半里地,

乙個條子大石在路旁:

哎,天氣還早,歇歇再走。

這武松包袱放在石條上,

又把哨捧立在小樹上。

武松躺下剛歇息,可了不得啦。

山背後,「眸」,躥出了猛虎獸中王

這只虎,「眸」的一聲不要緊,

只震得樹梢樹枝亂晃蕩!

驚起了武松,順著聲音看:

「什麼動靜? 」

好傢伙!這只猛虎真不瓤:

這只虎,高著直過六尺半;

長著八尺還硬棒; 』·

前躥八尺驚人膽;

後坐一丈令人忙;

身上的花紋一道挨一道,

一道挨著一道黃;

血盆口一張簸箕大;

倆眼一瞪象茶缸;

腦門子上有個字,

三橫一豎就念王。

武松一看真有虎,

一身冷汗溼衣裳。

「噝"十八碗酒順著汗毛眼兒都出來了。

武松一看老虎出來了,

暗叫自己你可別忙!

你怕有什麼有用呀……

咿,我倒看老虎怎樣強。

老虎一看見武松呢,

咦,本心眼裡喜得慌:

老虎想,這個傢伙個不小,

兩頓我還吃不光哩。 』

那我夠啦,

我兩頓還吃不了嘞!

它兩頓吃不了,這人受得了啊?

老虎一見心歡喜,

「悶兒」的一聲,直奔好漢武二郎!

這武松喊了一聲:「好厲害!」

急忙閃身躲一旁。

好漢武松躲過去,

老虎撲到地當央。

老虎一撲沒有撲著人兒,

老虎心裡暗思量:

咳咳!這人哪?

我每天吃,沒有費過這麼大勁啊,

今天為的哪一樁?

是啊,每天那人看見老虎就嚇酥啦,

把臉一捂叫了娘啦。

老虎過去吃得更得勁哪,掐著脖子,嗚啊嗚啊吃得香。

老虎還只當平常人兒哪!

哪知道來了個武二郎。

好漢武松躲過去,

就看老虎的腰,「嗚」的一聲往上揚。

啪的一聲打過來,

武松急忙躲一旁。

嘎巴,這只虎胯拉沒有打著武老二,

這個老虎腰一塌,「悶兒」的一聲,

把尾巴一擰象杆槍,

兜著地皮往上掃,

又奔好漢武二郎!

武松往上猛一躥,

躥出去八尺還不瓢。

這只虎一撲沒有撲著武老二,

胯韃沒把武松傷,

尾巴也沒掃著武松他,

老虎心裡著了忙啦。

老虎一想,啊,壞啦,要費事啊,要麻煩啊。

武松雖說不害怕,

心裡也是有點慌!

抄起了哨捧他就打,

忘記了個子高來胳膊長,

就聽咔嚓一聲響,

哨捧擔到樹杈上,

嘎扎一聲擔斷了,

手裡還剩尺把長,

武松氣得猛一扔:

喲,不叫你慌,你偏慌!

不叫慌,由不得自己了。

這只虎三下沒有捉住武老二,

只聽得嘎扎一聲響耳旁。

老虎一想,怎麼的?要揍我呀!

我吃不了他,他揍了我,我多不上算哪。

老虎往前猛一蹦,

大轉身又奔好漢武二郎。

武松一看,這回來得更是猛,

心想再躲恐怕被它傷。

這武松急中生智往後退,

噔噔噔噔噔噔!退出了十步還不瓤!

武松退去十幾步,

老虎撲到地當央。

離武松還有尺把遠,

武松一見喜得慌。

巴不得前忙摁住,

兩隻手掐住虎脖腔,

兩膀用上千斤力:

「哎!」把老虎摁到地當央。

老虎一撲沒有撲著人兒,

覺得上邊壓得慌:

哎!怎麼還往下壓呀? 這這這,這多彆扭啊,這。

老虎沒有吃過這個虧啊,老虎不幹啦。

老虎前爪一摁地。

老虎說:我不幹啦。

武松說:你不幹可不行啊。

老虎說:我得起來呀!

武松說:你再將就一會兒吧!

老虎說:我不好受哇!

武松說:你好受我就完啦!

老虎往上起了三起;武松摁了三摁。

他們倆個勁頭也不知有多大,

這只虎前爪入地半尺還不瓤。

武松想:它往上起,我往下摁,

時間大了我沒勁啦,我還得喂老虎啊。

武松想到這,左膀猛得一使勁,

騰出了右膀用力量,

照著老虎脊梁上,

惡狠狠地皮錘夯:

「啊——嘿!」

老虎也動不了啦,

直掙歪,

只覺著後脊梁骨酸不溜的一陣兒,

老虎可沒嚐過這個滋味啊。

老虎可更不幹啦。

悶兒悶兒的直叫。

就聽得那個聲音真難聽啊,好不糝人。

武松把拳頭攥得緊緊得,

「啊——嘿!」

「悶」「啊——嘿!」

「悶」「啊——嘿!」

「悶」打完了三下又摁住,

抬起腳,奔奔奔兒,直踢老虎的面門上。

拳打腳踢這一陣,

這只虎鼻子眼裡淌血漿。

武松打死乙隻虎,

留下美名天下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