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匿名使用者
無我無物,是佛家的詞彙。我代表心識,物代表世界。意思是沒有意識的存在,世界萬物於我來說也同虛有。
參考無法道人對“無我無物”的解讀: 對於人來說智慧與精力是缺一不可的,而且也是不可以分開來使用的。而對於我來說智慧已經不再是我要去考慮的問題,但我唯一不足的就是不能保持有旺盛不衰的精力。
而對於人來說,雖然無論是道家還是佛家都在講無物無我,反對人去獲取利益,但我卻始終認為這是一種偏激的做法。只是這種偏激不是針對他人而是針對自己。所以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憑什麼去改變這個世界?
難道就因為他們說的比唱的好聽麼?所以想要改變世界,首先還是得先改變自己。所以對於我來說一直以來我都想首先走出自己的窘境,然後再去思考怎樣對我志向的操作。
但問題的關鍵是一直以來我都會有一種被軟禁的感覺,似乎在無形的世界中始終有一種力量無時無刻不在控制著我。不過在之前我沒有瞭解到無形中的力量的時候,我還可以譴責自己不夠努力。但後來我才明白其實許多事不是人能夠左右的。
不過我不是一個信命的人,但我相信人確是在受到一種無形的力量的操控,只是這種操控不是註定的,它可以因為操控的方法而改變。 常常用以表現道者境界的一句話叫做無物無我,但這樣的表達是不夠準確的。因為對於許多迷茫的人來說容易讓他們迷失自己。
所以要了解什麼是無物無我,首先要弄明白,這個無物無我之中的物與我分別都代表著什麼。所以我要分真我與妄我。所以妄我代表著對貪慾享受的渴望,而這種渴望是自我的需求針對物質或情慾的企圖獲取而產生的。
所以無物無我之中的我代表著人一切想要得到但又是錯誤的渴望,而物則代表著外界能對自己產生**的牽制與束縛。而真我則代表著真理,所以真理代表著人的本性中針對一切人或生命正確的理解與應對方式。而這種認識與應對方式它是與道共為一體的,或者說它的根本就是道,而且對於所有人都是如此。
所以真我達到了最完整最標準的時候它就是道,而且無論有多少人做到了,他們也都會是相同的。所以一但擁有了真我,就會與道合為一體。所以與道完全一致的那個我,才是真正的自己。
所以人必須要明白自己要堅持的是什麼,必須要改變的又是什麼。所以只有與道合而為一的人才可以永恆的與生命同在。 事實上在很久之前,我就發現自己對許多事物與對生命本性的認識,就已經超越了某些所謂的神仙或佛菩薩。
甚至是超越突破了儒釋道三家對道固有的認識。只不過我沒有興趣向人們去證明什麼,因為即使證明他們也無法理解,而且還會覺得我不謙虛。不過我對事物能達到這種程度的理解,應該說是儒釋道三家,甚至是一切正道,所共同造就的。
不過如果說我超越突破了儒釋道三家對道的理解,應該說還不是很準確。應該說在我的心裡讓道變得更完整更明確了。所以通過某些裡對道理解的描述,我就知道事實上他們並沒有在行覺的過程中完全的通過,或者說他們並沒有達到道的最高境界。
不過對於我來說,一方面我並不想證明我比儒釋道三家的創始者對道的理解更準確。更何況沒有他們的幫助我也不可能會有今天這樣的境界。而另一方面如果我不能證明我比他們更準確,又很難讓更多的人接受我的觀點。
而且我更討厭因為提高威信而打破我平靜的生活。 不過我想我已經得到了道與神佛菩薩們的認可,只是我沒有得到世人對我理念的認可。不過我只希望世人能接受我的理念,但我並不想打破我平靜的生活。
看看當代社會的那些電影電視劇,就可以得出來一個很好的結論。那就是能做到通情達理是非分明的人實在是太少太少。所以說有文化跟能明理絕不是同一種概念,所以只有能明理才能真正的做大事,但不能明理只是有文化只能表現的體面點兒。
比如說住洋開豪車這些也都是體面點的表現,因為這些人很少有能對這個社會產生真正的價值的。所以說普通人就是普通人,他們永遠也無法同真正的道者相提並論。所以他們之間是實質性的差距,而這種性質的差距絕不是不關痛癢的。
對於我來說,雖然我即信神也信佛,但我更相信人間的正道。也就是說在我眼裡首先不能違揹我心中的正道,然後才能言及神佛之道。而人間的正道也就是我心中的正道,但我心中的正道得由我來主宰。
其實對於神佛之道來說,之所以我要去研究它領悟它,是因為我想以此來提升自己的境界與智慧,然後更全面更準確的看清人間的正道。所以如果拋開人間正道不談,那什麼成神成佛對我來說都毫無意義。所以之所以我要去解讀神佛之道,是因為我想找到一種可以持久的,永恆的,維護人間正道的方法。
所以如果不是以此來做為目的的人,那麼無論是任何人,我與他們都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所以對於我來說,首先我會相信天道,然後是人間的正道。而人間的正道也就等於是天道,然後才能言及神佛之道。
而就智慧而言,對於人間的正道來說,我相信我比什麼神佛菩薩們理解的更準確。只是我沒有足夠的精力或者說法力。許多學佛的人會認為佛法跟人間正道沒什麼關係,他們認為佛法是超越了世間法永恆存在的。
但超越不等於脫離,因為脫離了它就跟人類沒有了任何關係。但既然沒有關係了那你幹嘛還向老百姓傳法呢?那麼既然你要向老百姓傳法,你是不是就要想一想,你傳的法,對老百姓或者說人間正道而言,是會起到正面的作用還是負面的作用呢?
那麼既然有正面或負面的作用的分別,那麼你憑什麼還說佛法跟人間正道沒有關係呢?所以不用腦袋想也知道,維護人間正道的就是,危害人間正道的就不是。 在我剛剛能與精神中的世界建立連線的時候,我就曾經想要寫一本書就叫做《循道大綱》。
就是說要以人間正道為主,或者說做為核心,然後將世界上一切教派以及哲學以及人世間的真理、將正確的,有實際用途的那一部分精確到最簡單的程度之後,然後總結歸納到一起。這樣沒有用的、多餘的、錯誤的那些東西,自然就會被時間給淘汰了。所以我就寫了《循道大綱》這本書,但這只是人間正道的一個概況。
因為它只是站在人的角度出發的。不過就道法而言,將所有正確的東西分門別類並精確、總結、歸納到一起,這是我一定會去做的,因為我要達到的目的,就是要在精神中去開通一條人間的正道,只是要看我能將它做到什麼程度而已。 不過去說服那些智者,遠遠要比去說服那些愚昧的人容易的多。
而且智者必須要用真理才能征服他們,而且他們也只受制於真理,受制於自己。但愚昧的人就要教化、欺騙、強制性的手段並用。而且在通常的情況下如果你只是要靠講理,那麼對於那些愚昧的人來說基本上是不起任何作用的。
其實我並不想證明我比誰更歷害,我只是漠然我的理念不能被更多的人所接受。所以在我的眼裡,在儒釋道三家的理念中都有不明確、不完整、甚至是錯誤的地方。只是以我在世人眼中的形象與威信,恐怕還是很難去改變它們的。
世人處世的方式是認人不認理,但道者的方式是認理不認人。所以要讓世人接受你的理念,前提是首先你得先讓他們佩服你。但事實上對於我來說,我討厭通過任何的方式來達到讓別人佩服我的目的。
而且如果我要說服誰,前提是這個人還有教化的必要。我這個人與其他道者的不同之處,我絕不會對那些無藥可救,或者是其惡行已經超越了可以原諒的底線的人,產生同情心。 佛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種完美論,所以佛在佛法的理念中是十全十美的。
但事實上完美,十全十美從某種角度去理解,它跟絕對的意義是相同的,但用絕對的方式去看問題,事實上就是一種執的表現。那麼佛法的完美論會有什麼問題呢?它會因為佛在世人眼中完美的形象,以致於對他已經固有的理念無法繼續完整繼續突破。
因為佛既然是完美的,那麼當然他的理念也是不能被置疑,不能被改變的了。所以完美的觀念只有今天沒有明天,而今天對於未來來說永遠都是昨天。所以佛法過了幾千年仍然是幾千年之前的理念。
而且佛法一直到今天,都是一種很不明確的概念。所以世人很難想象什麼是佛法,佛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所以學習佛法的人從來都是眾說紛紜。沒有人能說得清到底誰說的才是準確的。
但在我看來佛法之中的概念並非是無法明確的,但正因為佛法在世人眼中已經完美,以至於後人在世人這種已經固有的觀念之下,也就很難再把它明確了。所以正因為佛法的不明確,所以以至於後人才會越學越亂,越學越雜,所有的突破都會被視為褻瀆佛法。 但會產生疑問,這是在邏輯思維中必須要使用的推理手段。
因為人總是會因為產生了疑問,才會去思考什麼是正確的。但如果你不許人提問,那麼人還靠什麼去糾正錯誤,靠什麼去推裡呢?所以佛法的宗旨就是要去教化世人,而教化世人要去做的就是要去告訴人們,什麼是正確的,什麼是錯誤的。
正確的為什麼會正確,錯誤的為什麼會錯誤。所以你只有告訴了他們正確的為什麼會正確,錯誤的為什麼會錯誤,他們才可以真正的理解。 不過正確的理念終歸是正確的,雖然某些人可能一時之間還沒能理解,但總有一天他們會理解。
所以許多在人們心中已經幾乎定型的東西,如果要改變它們,確實是需要時間,更何況某些理念即便是很有悟性的人也不是很容易就能理解的。
2樓:淡依琴
無我之境,以物觀物,故不知何者為我,何物為物。 王國維《人間詞話》
佛教裡面的「無我」究竟是什麼意思
3樓:匿名使用者
無我是佛發現五取蘊的共相之一,五蘊的共相是“無常、苦、無我”; 什麼是“共相”呢?共相是指共同特徵。佛陀說“無我者非我、非我所,非我之我。
”以不實之義為無我。當觀受無常,如是觀者則於受調伏欲貪、斷欲貪(忿怒) ;當觀識無常,如是觀則識非我,非我所、亦非我體。
無我又作非身、非我(凡夫認為心身中存在個“我”:把色、受、想、行、識是“我”,或者認為“我”在色、受、想、行、識中;而這種自我感覺,正是對身心錯誤認識)。南傳上座部佛教 的論書《 阿毗達摩概要精解 》說到:
世界是由物質及精神現象組成,物質叫做色法,精神現象叫做名法。其中組成色法的最小單位是色聚,組成名法的最小單位是心、心所。色法、名法都是在非常快速的生滅著,一彈指間,名色法就生滅了上億次。
同樣,人也是由色法、名法構成,這裡面沒有恆常不變的我,沒有靈魂。組**的這些極其細微的色法與名法,一直都在那裡不停的剎那的生滅著,根本就找不到一個不生滅的東西,也找不到一個叫做‘我’的實體存在,------這都是可通過修行(大念處經)親證和親見的。
“任何生命的身、心都在剎那不停地變化著,既有某一階段的微小量變,也有不同生命形態之間的質變,質變也就是所常說的輪迴,這中間沒有一個不變的“我”存在。
「四念處」在早期的佛教中的修行方法,北傳漢譯的『念處經』及南傳巴利文第二十二經均有敘述。要義為如實觀察,即「觀身如身、觀受如受、觀心如心、觀法如法」,但是在後期佛教,四念處被窄化為「觀身不淨、觀受是苦、觀心無常、觀法無我」(是對治法,但易執彼端,其不淨乎?其苦乎?
無常乎?無我乎?豈可求之,當如實觀之,不可妄定),在解脫煩惱的力道和效果上,減弱很多,其中的原因很微妙,有許多值得**之處,如何經由四念處的修持而滅除煩惱,藉此文略作介紹。
其實世尊在和外道修行時也達到非想非非想處定。不過那只是定,細微執著於有我而修的禪定(雖然說在那一個境界時確確實實沒有了我這個概念,但是其“行”依舊幽微細潛的在發動,所以,在非想非非想定中,隨著不同人的念妄動生髮的不定,處於非想非非想的“有命”終究會在非常非常遙遠的時間後重新從定中出來,且由於在非想非非想定中不執於有我,而“行"卻也依舊發動,故從定中出來時,同分妄見與別業妄見重新邊計執為我之凡人(主要是細微的無始來積累的別業妄見,同分妄見比較少)),所以當出來後又循流生死,反反覆覆。世尊察覺到非想非非想並不是終極的解脫之道,故而另尋正道。
在菩提樹下,不斷反“觀”一切,而不是像最初外道那樣不執著於一切而入定,而是“觀”一切如如不動而入定,故而在定中不會循流幽微的“行”,故而能進一步破執“識”(色,受,想,行,識,其中粗相主要在色,受,想,包括一些行,幽微的細相主要在行和無明所生的識)。因為外道的定實際上是依舊隨流著幽微的行,和識在**反反覆覆的,而世尊“觀”而入定,便能在定中察覺一切,不為一切所動,故而最終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