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唉塵
這是我自己的解讀但我所學膚淺還請不要見怪。溫是一名婉約派的詞人,他寫的大多是一些女子閨情等一些像我們現在說的感情詞一樣。這首也不例外這是一首閨中婦人思夫的詞。
起首以明月照梨花來起這是一般的詞或詩的起首,突出的婦人在月亮下面看梨花是一副畫,第二句很好懂了說他的丈夫和他遠隔萬里。第三句是指衣服這要注意不是真的雁是一種比擬。3,4二句連起來說她流淚想夫。
5,6二句及7句的楊柳8句的燕可以看出這是春天時節 春天是乙個春情盎然的時節容易讓人思發春。最後第八句說的是連燕都回來了可我愛的丈夫你怎麼還不回來呢。有一種埋怨的感情在裡面。
個人感覺著詩很好懂就是春天閨中婦人想練出遠門的丈夫。
2樓:匿名使用者
這首文字和意境都很明白,如白居易的詩。先以月照梨花起興,想到萬里外的故人。「金雁一雙飛」也是指衣上的繡花。
翡翠、鴛鴦、蝴蝶、鷓鴣、燕子,都是雙宿雙飛的,詩人往往用以象徵生活在一處的夫婦或情侶。提到這些禽鳥昆蟲,可以不點明「雙」字。雁是群飛的鳥,但不是雌雄成對地雙飛的,如果用以象徵夫婦同行,就得說「一雙飛」;如果用以象徵夫婦離別,就可以說「兩行徵雁分」(溫庭筠《更漏子》)。
下遍四句,如一首五言絕句,不需要解釋
你是要我一字字的給你翻譯嗎?不需要了吧?好像這首詞寫的很白話啊!
這首詩中較難懂的兩點已經在上邊寫明了,一字字的翻譯我就不來了
溫庭筠的菩薩蠻解析
3樓:xf摩訶曼珠沙華
一、詞學專家周汝昌先生認為:此篇通體一氣。精整無只字雜言,所寫只是一件事,若為之擬一題目增入,便是「梳妝」二字。
領會此二字,一切迎刃而解。而妝者,以眉為始;梳者,以鬢為主;故首句即寫眉,次句即寫鬢。
小山,眉妝之名目,晚唐五代,此樣盛行,見於《海錄碎事》,為「十眉」之一式。大約「眉山」一詞,亦因此起。眉曰小山,也時時見於當時詞中,如五代蜀秘書監毛熙震《女冠子》雲:
「修蛾慢臉(臉,古義,專指眼部),不語檀心一點(檀心,眉間額妝,雙關語),小山妝。」正指小山眉而言。
又如同時孫光憲《酒泉子》雲:「玉纖(手也)淡拂眉山小,鏡中嗔共照。翠連娟,紅縹緲,早妝時。
」亦正寫晨妝對鏡畫眉之情景。可知小山本謂淡掃蛾眉,實與韋莊《荷葉杯》所謂「一雙愁黛遠山眉」同義。
舊解多以小山為「屏」,其實未允。此由(1)不知全詞脈絡,誤以首句與下無內在聯絡;(2)不知「小山」為眉樣專詞,誤以為此乃「小山屏」之簡化。又不知「疊」乃眉蹙之義,遂將「重疊」解為重重疊疊。
然「小山屏」者,譯為今言,謂「小小的山樣屏風」也,故「山屏」即為「屏山」,為連詞,而「小」為狀詞;「小」可省減而「山屏」不可割裂而止用「山」字。既以「小山」為屏,又以「金明滅」為日光照映不定之狀,不但「屏」「日」全無著落,章法脈絡亦不可尋矣。
重在詩詞韻語中,往往讀平聲而義為去聲,或者反是,全以音律上的得宜為定。此處聲平而義去,方為識音。疊,相當於蹙眉之蹙字義,唐詩有「雙蛾疊柳」之語,正此之謂。
金,指唐時婦女眉際妝飾之「額黃」,故詩又有「八字宮眉捧額黃」之句,其良證也。
已將眉喻為山,再將鬢喻為雲,再將腮喻為雪,是謂文心脈絡。蓋晨間閨中待起,其眉蹙鎖,而鬢已散亂,其披拂之發縷,掩於面際,故上則微掩眉端額黃,在隱現明滅之間;下則欲度腮香,——度實亦微掩之意。如此,山也,金也,雲也,雪也,構為一幅春曉圖,十分別緻。
上來兩句所寫,待起未起之情景也。故第三句緊接懶起,起字一逗——雖曰懶起,並非不起,是嬌懶遲遲而起也。閨中曉起,必先梳妝,故「畫蛾眉」三字一點題——正承「小山」而來。
「弄妝」再點題,而「梳洗」二字又正承鬢之腮雪而來。
其雙管並下,脈絡最清。然而中間又著一「遲」字,遠與「懶」相為呼應,近與「弄」字互為註解。「弄」字最奇,因而是一篇眼目。
一「遲」字,多少層次,多少時光,多少心緒,多少神情,俱被此一字包盡矣。
梳妝雖遲,終究須有完畢之日,故過片重開,即寫梳妝已罷,最後以兩鏡前後對映而審看梳妝是否合乎標準。其前鏡,妝台奩內之座鏡也;其後鏡,手中所持之柄鏡也——俗呼「把兒鏡」。所以照者,為看兩鬢簪花是否妥恰,而兩鏡之交,「套景」重疊,花光之與人面,亦互動重疊,至於無數層次!
以十個字寫此難狀之妙景,盡得神理,實為奇絕之筆。
詞筆至此,寫梳妝題目已盡其能事了,後面又忽有兩句,又不知為何而設?新貼,新鮮之「花樣子」也,剪紙為之,貼於綢帛之上,以為刺繡之「藍本」者也。蓋言梳妝既妥,遂開始一日之女紅:
刺繡羅襦,而此新樣花貼,偏偏是一雙一雙的的鷓鴣圖紋。閨中之人,見此圖紋,不禁有所感觸。此處之所感所觸,乃與開頭之山眉深蹙,夢起遲妝者相應。
由此一例足見飛卿詞極工於組織聯絡,回互呼應之妙。
二、全篇內容是寫乙個女子早晨自嬌臥未醒,宿妝已殘而懶起梳妝,而妝畢簪花照鏡,而穿上新羅襦之 過程。結構亦循此次序作直線型之描敘,極清晰明了。此詞寫閨怨之情,卻不著一字點破,而是通過主人公起床前後一系列的動作、服飾,讓讀者由此去窺視其內心的隱秘。
尤其是詞的末二句「新帖繡羅襦,雙雙金鷓鴣」,不僅充分體現了溫庭筠詞密麗濃豔的風格,而且以詠物襯人情,更見蘊藉。
三、在格律上,詞作採用了仄韻和平韻交錯變換的調式來表現曲折細膩的思想感情,而「照花前後鏡,花面交相映」二句,不僅平仄合於律句,而且巧妙地安排了五個響亮的去聲字:「照」「後」「鏡」「面」「映」,置於換頭之處,吟唱時,就更加顯得跌宕飛動,抑揚頓挫。
擴充套件資料
創作背景
此詞約作於大中(唐宣宗年號,847—860)後期。據《唐才子傳》和《北夢瑣言》記載,唐宣宗喜歡曲詞《菩薩蠻》,相國令狐綯暗自請溫庭筠代己新填《菩薩蠻》詞以進。
據此可知《菩薩蠻》諸詞乃溫庭筠所撰而由令狐綯進獻唐宣宗之作。其時當在大中四年(850)十月至十三年(859)十月之間,《唐五代文學編年史》編為大中六年(852)前後,正值溫庭筠屢試不第之時。
全詞成功地運用了反襯手法,委婉含蓄地揭示了人物的內心世界。鷓鴣雙雙,反襯人物的孤獨;容貌服飾的描寫,反襯人物內心的寂寞空虛。作品充分體現了作者的詞風和藝術成就。
4樓:您輸入了違法字
這首《菩薩蠻》,為了適應宮廷歌伎的聲口,也為了點綴皇宮裡的生活情趣,把婦女的容貌寫得很美麗,服飾寫得很華貴,體態也寫得十分嬌柔,彷彿描繪了一幅唐代仕女圖。
詞學專家周汝昌先生認為:此篇通體一氣。精整無只字雜言,所寫只是一件事,若為之擬一題目增入,便是「梳妝」二字。
領會此二字,一切迎刃而解。而妝者,以眉為始;梳者,以鬢為主;故首句即寫眉,次句即寫鬢。
小山,眉妝之名目,晚唐五代,此樣盛行,見於《海錄碎事》,為「十眉」之一式。大約「眉山」一詞,亦因此起。眉曰小山,也時時見於當時詞中,如五代蜀秘書監毛熙震《女冠子》雲:
「修蛾慢臉(臉,古義,專指眼部),不語檀心一點(檀心,眉間額妝,雙關語),小山妝。」正指小山眉而言。又如同時孫光憲《酒泉子》雲:
「玉纖(手也)淡拂眉山小,鏡中嗔共照。翠連娟,紅縹緲,早妝時。」
亦正寫晨妝對鏡畫眉之情景。可知小山本謂淡掃蛾眉,實與韋莊《荷葉杯》所謂「一雙愁黛遠山眉」同義。
舊解多以小山為「屏」,其實未允。
(1)不知全詞脈絡,誤以首句與下無內在聯絡;
(2)不知「小山」為眉樣專詞,誤以為此乃「小山屏」之簡化。又不知「疊」乃眉蹙之義,遂將「重疊」解為重重疊疊。然「小山屏」者,譯為今言,謂「小小的山樣屏風」也,故「山屏」即為「屏山」,為連詞,而「小」為狀詞;「小」可省減而「山屏」不可割裂而止用「山」字。
既以「小山」為屏,又以「金明滅」為日光照映不定之狀,不但「屏」「日」全無著落,章法脈絡亦不可尋矣。
重,在詩詞韻語中,往往讀平聲而義為去聲,或者反是,全以音律上的得宜為定。此處聲平而義去,方為識音。疊,相當於蹙眉之蹙字義,唐詩有「雙蛾疊柳」之語,正此之謂。
金,指唐時婦女眉際妝飾之「額黃」,故詩又有「八字宮眉捧額黃」之句,其良證也。
已將眉喻為山,再將鬢喻為雲,再將腮喻為雪,是謂文心脈絡。蓋晨間閨中待起,其眉蹙鎖,而鬢已散亂,其披拂之發縷,掩於面際,故上則微掩眉端額黃,在隱現明滅之間;下則欲度腮香,——度實亦微掩之意。如此,山也,金也,雲也,雪也,構為一幅春曉圖,十分別緻。
上來兩句所寫,待起未起之情景也。故第三句緊接懶起,起字一逗——雖曰懶起,並非不起,是嬌懶遲遲而起也。閨中曉起,必先梳妝,故「畫蛾眉」三字一點題——正承「小山」而來。
「弄妝」再點題,而「梳洗」二字又正承鬢之腮雪而來。
其雙管並下,脈絡最清。然而中間又著一「遲」字,遠與「懶」相為呼應,近與「弄」字互為註解。「弄」字最奇,因而是一篇眼目。
一「遲」字,多少層次,多少時光,多少心緒,多少神情,俱被此一字包盡矣。
菩薩蠻·小山重疊金明滅
【作者】溫庭筠 【朝代】唐
小山重疊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懶起畫蛾眉,弄妝梳洗遲。
照花前後鏡,花面交相映。新帖繡羅襦,雙雙金鷓鴣。
譯文 眉妝漫染,疊蓋了部分額黃,鬢邊髮絲飄過。潔白的香腮似雪,懶得起來,畫一畫蛾眉,整一整衣裳,梳洗打扮,慢吞吞,意遲遲。照一照新插的花朵,對了前鏡,又對後鏡,紅花與容顏,交相輝映,剛穿上的綾羅裙襦,繡著一雙雙的金鷓鴣。
5樓:李西
這首詞描寫的是乙個獨處閨中的婦女,從起床而梳妝以至穿衣一系列的動態,從中體現出她的處境及孤獨苦悶的心情。開頭兩句是寫她退了色、走了樣的眉暈、額黃和亂髮,是隔夜殘妝。三四兩句寫剛起床時「弄妝」,用一「懶」字、一「遲」字由外表進入人物內心的描寫。
下闋開頭兩句寫妝成之後的明豔,極寫其人之美。最後兩句寫穿衣時忽然看見衣服上有新貼的「雙雙金鷓鴣」,到此,全詞戛然而止。
首二句為主人公初起床的情態。這二句以特寫的手法,突出主人公的形象,次句為主體,首句為襯景。「小山」為床榻圍屏上的畫景,「金」為塗在屏山上的顏色。
「明滅」為日光透過窗紗照射屏山陰陽顯晦之狀。或以為畫上金碧山色有所脫落,或明或滅,以見久別後閨中蕭索之象。此二說均可通,後者意蘊較深,而前者景象鮮明。
「鬢雲」為鬢邊下垂的黑髮,女子鬢髮捲曲輕揚,狀如雲朵,故常以雲形容之。「欲度」從雲常流動設想,描繪也鬢髮輕揚之狀。「香腮雪」形容主人公襯映鬢髮的臉頰之膩白。
整句凸出一副嬌慵的女性面貌,因「鬢雲欲度」正是鬢髮散亂未整之狀,句中也隱含呆坐懶起的時間過程。這二句在讀者眼前展示出這樣乙個鏡頭:在小山重疊金色明滅的畫屏圍繞著的繡榻上,一位**剛剛坐起,她散亂的鬢髮,似流雲樣將要度過她雪白的臉腮。
三四兩句開始寫她下床後的活動。「懶起」二字透露出主人公的情緒,下句「遲」字與之相應,是了解整首詞意的關鍵。「懶起」即懶懶地起來。
一「懶」一「遲」,極見其無情無緒之神情,與「梳洗罷,獨倚望江樓」(《望江南》)之因有所希冀而行動緊急,表情迥異。「弄妝」謂妝扮時頻繁反覆做弄。「遲」字總承「弄妝」與「梳洗」諸事。
在這二句中,主人公嬌慵之狀宛然可見。
下闋寫其人之繼續活動。「照花」二句寫其對鏡簪花。於客觀地描寫人物活動中,暗寓其人對鏡時自賞自憐之意。
自賞:人而如花;自憐:盛年獨處。
此「花」當於插於髮髻之飾物,非喻人面。從次句之花而並提可知。前後鏡對照,腦後髮髻簪插之花映於前鏡,乃與鏡中人面將相輝映,其人之容色光麗可想。
最後二句寫其梳妝後穿著衣服,不寫動作,但點出主人公眼中的衣上彩繪——金線繡的一雙雙的鷓鴣。試想她滿懷心事,懶洋洋地勉自梳妝罷,剛要著衣時,而入眼的乃是「雙雙金鷓鴣」,則其情當如何堪!
整首詞通過寫這女子從起身梳妝到妝成著衣,並沒有明顯地從正面寫這女子的心情。但是,讀者從結句「雙雙金鷓鴣」的「雙雙」二字上可以領會作者的寓意。作者運用用反襯的筆法,「雙雙」二字反寫這女子的孤獨,看見衣服上的「金鷓鴣」都是雙雙對對的,就使她觸景生情,自憐孤獨。
全篇的點睛之筆是「雙雙」二字,它是上闋的「懶」和「遲」的根源。
本詞寫法上有其特點:
其一是作者只是在生活的片段過程中,選取最具有特點的動態或物象,略加勾畫,省雲彼此間的表面聯絡,如首句僅寫床周屏風的景色,而略去這景色所依附的屏與榻,次句只是突現出乙個睡起的女子面貌,其他一切事物都隱藏在可感觸的曖昧之中,兩句合看,即可依據已勾勒出的形象加以想象補充,構成一幅完整的「晨閨」圖畫。
其次是表情隱蔽,作者只是對人物動態及有關景物作客觀描繪,但於其中微露或暗示人情,給讀者盡多的想象體會餘地。
至於辭藻濃麗,更是溫詞的普遍現象。因此種種,常使讀者感到晦澀,然如細心玩索,得其藝術匠心所在,當更覺情味豐腴。
溫庭筠《菩薩蠻》的背景是什麼,溫庭筠的《菩薩蠻》的寫作背景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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